吳慷仁歷經愛貓過世 重新領悟「家人」的定義
《玩美研究室》9月號策展封面邀請吳慷仁與2隻可愛的貓咪一起拍攝,吳慷仁回憶起:「去年在拍《有生之年》之前,我的貓過世了,我當時哭得很難過,才發現其實牠對我來說已經是家人,也讓我領悟到家人並不是開口閉口一直在說『欸,你是我家人』,而是最親近、最無聲、最不特別會提起的人,也因為平常相處已成理所當然,等到離開時才發現『啊!原來我的家人離開我了』這是多麼難過的事情。」
吳慷仁與許肇任導演已是第三次合作比較長的影集,吳慷仁表示:「許肇任是一位很特別的導演,與演員聊角色並不會跟你說他希望你怎麼演,而是他會跟你分享整部戲的感覺與氣氛,給我們演員很大的空間,還有小杜哥(杜政哲)的劇本非常好,把整個家的每個人物描繪出來,然後導演再把我們演員找進來,依照每個演員的樣子與特性,再慢慢地把大家的血肉丟進去角色裡面,這就是導演與編劇厲害的地方,但最主要的是我光聽到貴媚姐(楊貴媚)跟喜翔哥要拍,我就覺得我一定要接這部戲,因為我很想跟他們2位一起演戲」他開心地說著:「《有生之年》我不敢說是最棒的,但一定是我最喜歡的」。
在拍攝《有生之年》時,吳慷仁剛結束馬來西亞與香港的拍戲工作,當時處於又瘦又黑的狀態下,他表示:「我覺得自己運氣很好,那時候的身形狀態剛好符合高嘉岳這個角色的設定」,這部影集不是在探討很深的議題或社會事件,它真的就是在講一個家的故事,也因為我是單親家庭的關係,我跟家人算是比較疏離,所以《有生之年》高嘉岳這個角色讓我多了很多對家的想像,但高嘉岳又是一個很夢幻又自以為瀟灑的一個角色,所以對我來說其實是某部分心裡的區塊去詮釋這個角色,跟著高嘉岳走了一回。」
回憶起拍攝過程,吳慷仁忍不住笑說:「拍《有生之年》很開心!但我真心害怕可芳(孫可芳)跟榕容(張榕容)同時出現,2個很瘋又磁場不太對的女人,在同一場戲時,那天我就會喊破喉嚨!還有,我也忘不了展榮第一天一收工,抓著包包飛奔離開,深受打擊的表情。當下,我看著導演笑了。我相信展榮做足了準備來到現場,結果導演並沒有要他按腳本演,他肯定很挫折,再加上導演經常私下給我指令,讓我在合乎邏輯的情況下,不按照腳本即興演出,希望能捕捉大家當下最真實、最自然的情緒和反應。」